他回身,看向楚时鸢。
    夫妻俩眼底是同样的神色。
    最近这一年日子过得太顺遂,顺遂到甚至都忘了之前被宋今砚牵连的那件事。
    楚时鸢颇为沮丧,一屁股坐在了院中石桌旁的石凳上。
    她低着头,想尽法子最后却又没有法子。
    储君口谕乃是皇令。
    不管先前是因何缘故。
    而今情势又如何。
    皇令就是皇令。
    不可儿戏,更不可随意作废。
    沈知樾看她一会儿。
    上前揉了揉她的发。
    “这样,你在家等我,我进宫看看情况。”
    “嗯?”
    楚时鸢抬头。
    沈知樾:“既然进不去,那为夫替你去看看宁舒什么时候能出皇宫。”
    楚时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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