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秦二郎不明白。
    只是一些口角之争,何至于就受此重罚。
    在祖宗面前当然是不能站着的,得跪着。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让她在祠堂跪一晚上。
    现在天才刚暗下来,跪到拂晓时分得整整六个时辰,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受得了?“爹您好歹是正四品左谏议大夫,被一个五品的压在你头上作威作福,你还帮着他来训责自家人。”
    “你这个上级做得有丝毫脸面可言吗?”
    “逆子住口!”
    “既然你也没认识到错误,那你也去跪祠堂吧!”
    秦大夫要被这个蠢儿子气死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是没错,但他和江继彬能一样吗?江继彬是得天子重用的人,五品只是他的。
    而他已经老迈,升到四品是靠资历一点一点熬上来的。
    他大一级的品级在江继彬面前毫无说服力。
    眼看着他将来会平步青云,现在不趁着机会赶紧巴结就算了,还结仇?左谏议大夫甚至庆幸他是现在就发难。
    他给老二媳妇一点惩罚就过去了。
    要是江继彬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性格,暗暗记仇到以后。
    他那时也两腿一蹬下黄泉了,这两个招人恨的傻子不知会被整成什么样子。
    “江舍人,犬子不懂事,我给你的这个交代,你觉得如何。”
    千万别记恨上他们家。
    江继彬满意点头,拉上自家夫人又往下一家去。
    这年头蠢货只多不少。
    江继彬带着自己娘子一家一家的讨说法的事成为京城里一大奇闻。
    有鄙夷他气度小的,有羡慕蕙兰嫁了个好夫君的,还有嘲笑那些因为挤兑蕙兰被罚的。
    御史对于江继彬的行为,呈了弹劾的奏折上到皇帝的御案上。
    汉玄帝打开看了下,大意就是弹劾江继彬小题大做,持心不正。
    皇帝批了个“已阅”
    就下发回去了。
    并没有任何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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