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硕依然十分有眼力见,拉上后面的挡板。
    一场风波,无形结束。
    窗外的夜景从窗边疾驰而过,林白仰着头,接受白衔山狂风暴雨的亲吻。
    她闭上眼,脑中却闪过一个个担忧。
    白瑾年看似对付白衔山,矛头确是对准她。
    晏威海是蛰伏的狼,不定什么时候跳起来咬你一口……谢嵩没有消息,时间越久,警方抓住他的概率越发渺茫……牢里的姜海松,姜燕燕一直没放弃……这些事情,这些人物,看似分散却紧密相连,他们是密密织起的隐形的网,揭开他们,就是解开多年前的秘密。
    千头万绪压在心头,让她喘不过气。
    白衔山微微抬头,不舍留恋在唇角,呢喃道:“傻瓜,接吻要换气。”
    喘不过气的不止林白。
    柳思言这几天都很焦灼,刘如凤这几天都不许她过去,说是要专心礼佛。
    但她哪里是礼佛,明明是怕她站在林白这边,给她找不痛快。
    柳思言吃完晚饭后一直在等白廉礼,白廉礼却到凌晨才回家。
    “怎么样,爸爸怎么说?”
    家里的佣人都让柳思言打发去休息了,她一个人等着,差点睡着。
    “怎么还没睡,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他有点无奈,前几天她晕倒,吓死他了,现在看她身手敏捷,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拉他,心稍微安了。
    “我都说了,你安心休息,事情我来解决。”
    “这么大事,我能休息好吗。”
    柳思言眼眶微红,拉住白廉礼的手微微晃了一下:“我说,真没有法子吗。”
    白廉礼拍拍妻子的肩膀,温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明天,之旸就想到办法了呢。”
    “他能想出什么办法,除了死扛,能做什么!”
    柳思言眼眶越说越红:“这分明就是死局。”
    “我是真的不知道白白这孩子吃了这么多苦,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何况还拼命生下聿可。
    爸爸,爸爸怎么可以这样……”
    但她又理解白瑾年,心里进退两难。
    柳思言擦拭眼泪的手微顿:“我现在担心就是你儿子,他如果为了白家敢和林白离婚,我就当没他这个儿子。”
    想到这,她心里没谱猛抓住白廉礼的袖子,颤声问:“之旸会怎么选。”
    白廉礼眸光动了动。
    “老爷子前段时间找过林白,前天,妈妈也去了。”
    “什么!”
    柳思言忽然无力。
    “妈妈?”
    “你说连妈妈也……”
    白廉礼有些不忍,却还是点点头。
    柳思言抿紧唇。
    她应该想到的,刘家大小姐,狠起来,连亲生骨肉都可以算计,何况只是一个林白。
    林白舍弃就舍弃,但白家和之旸,是她的命,她一定会千方百计插手,直到达到目的为止。
    想到这里,柳思言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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