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言正坐在沙发上,指挥从家里带来的佣人。
    “我给你写个食谱,那按上面按时按量给少爷和少奶奶做,不懂的记得问我。”
    精品店的工作人员来来回回。
    “诶呀,那个东西好好放,年份不要搞混了。”
    柳思言一身长袖深紫色旗袍,披裸色披肩,看几个袋子搞反,伸手就要去扶。
    “妈,您这是。”
    林白有点瞠目结舌。
    大袋小袋,差点摆了半个客厅,不知道的,以为她们家要开店呢。
    “白白,起来了,是不是吵醒你了。”
    柳思言眼睛一亮。
    “之旸去见周医生了,出门时提醒我不要吵醒你。”
    林白有些抱歉:“他应该第一时间叫醒我的。”
    长辈上门,她一个人睡大觉,多失礼。
    “您买这么多东西,是要请客吗?”
    林白瞄了一眼,大部分都是吃的。
    花胶、鲍鱼、瑶柱、鱼翅、海参、燕窝、虫草……五花八门,几乎占了半个客厅。
    上次开宴会,柳思言也没这么大阵仗。
    “哈哈。”
    柳思言笑道:“请客我可舍不得。”
    她笑眯眯拉过林白,柔柔道:“是给你和之旸补身体的。”
    指着面前的花胶:“这是我嫁到白家,我妈给我备的嫁妆,这么多年都舍不得拿出来,现在都给你。”
    “这怎么行!”
    林白知道,她说的这个嫁妆,可比金子银子还要珍贵千倍百倍。
    “怎么不行。”
    柳思言按住林白的手,眼眶微红,“妈妈知道你受苦了,但不知道你这么苦。”
    “你的事公公都和我们说了。”
    柳思言按了按眼角的泪花:“别人怎样我不管,就算以后你和之旸分开,你也是我女儿。”
    林白刚出生的时候,她死皮赖脸让马月枚答应自己做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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