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男人猛地大喊,俯冲的姿势提步,猛向她冲过来。
    “白白。”
    马月枚撕心裂肺喊林白的名字。
    林白刚想转头,眼前一黑,接着口鼻被猛然掩住,她睁眼,眼前也变得模糊。
    口鼻一阵辛辣,来不及挣扎,身体软了下去……状元路的灯笼佣人凌晨三点开始挂的,早晨的程曦亮起来,红成一片,把半边天都映红了。
    白家的宗亲,不分亲疏,6点开始,过来给白谨年拜年送年货。
    从年前开始,每年状元路都是这个时间才最热闹。
    白衔山看着柳思言穿梭在来访的亲戚中,热情招待着,他就坐在沙发上,神色不爽,不时低头去看手中的手机。
    早上8点,林白语言告诉他,妈妈临时起意带全家回乡下过年,年初五才能回滨城。
    “大过年的,你也给大家赔个笑脸洒,这个样子,谁还敢过来和你说话,简直触眉头。”
    柳思言抽空过来拍打白衔山。
    “怎么,白白还没回你信息吗?”
    柳思言眼尖看到白衔山紧盯着林白的微信界面,有点惊讶。
    “这都快两个小时了,快到顺吉乡了吧。”
    柳思言抬眼看向墙上的钟表:“开车不接你电话正常。”
    远处的白廉礼笑着接起电话,笑容蓦然顿住,抬眼看向白衔山。
    越过人群,他来到妻子和儿子面前,严肃说道:“林白被绑架了。”
    “什么!”
    柳思言惊得一下捂住嘴巴,一脸惊恐。
    白衔山眼神陡然一变:“在哪?”
    “最靠近顺吉乡的那个服务站。”
    白廉礼目光冷峻:“她刚下车,人太多,保镖没来得及,你岳父的人及时追了过去,但刚才,那边汇报,说把人跟丢了。”
    “是谁,为什么要绑小白。”
    柳思言眼眶微红,拉紧白廉礼的衣袖,担心地要命。
    白廉礼摇摇头:“不知道,只是,月枚快晕了。”
    “你去哪?”
    柳思言看见白衔山噌地站起身,忙一手把他拉住。
    “我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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