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聿可打开门,白衔山蹲下身,柔声问道。
    “好好好。”
    林聿可笑眯眯小鸡啄米般点头。
    “妈咪起了吗?”
    白衔山摸摸她因为睡觉翘起来的几根头发,心软成一团棉花。
    “嗯呐,妈咪起了。”
    林聿可嘻嘻笑道。
    白衔山一把抱住林聿可。
    林聿可搂住爸爸的脖子,嘴角的笑就没放下。
    “你怎么起这么早。”
    林白起身下床,走到门口,迅速从外面把门关好,笑着说道。
    白衔山唇角止不住上扬,拉过林白的手往餐厅走:“睡不着,给你准备了早餐。”
    “都是你喜欢的。”
    “我喜欢的?”
    林白微愣,脚步随着往前走。
    餐桌上摆了好几样中式早点:一笼灌汤包、一碟子蒸饺、几块马蹄糕、油条、小面还有一份白粥。
    “都是你做的?”
    林白惊讶问道。
    白衔山手微顿,显得有点不太自然:“粥是我熬的,其他我让人去滨记买的。”
    他拉开一张椅子,示意林白坐下。
    林白笑笑坐下:“嗯,这么多好吃的,先吃哪个呢?她维妙维俏表演为难,白衔山眼角也随着勾了起来。
    “妈咪,我想吃饺子。”
    还没坐好的林聿可指着那碟蒸饺,笑嘻嘻说道。
    “好,让爸爸给你夹。”
    林白伸手点点林聿可的鼻尖。
    “好。”
    白衔山被林白的这句话甜到,心里像无数蜜糖灌进来,直把他几十年冷冰冰的气息打散。
    “小心烫。”
    他往一个小碗装了两个饺子,细细吹凉,再小心翼翼放在林聿可面前。
    “爸爸,嗯!”
    睡衣的袖子有点长,林聿可抬起手,示意白衔山帮她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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