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有麒没有回答,而是反问程有麒。
    “你大学时认识阎西越吗?”
    “不认识。
    今天是第一次见。”
    白忍冬用牙齿把水果硬糖给咬破了,边发出咀嚼的声音,边说。
    “第一次见,你就这么针对人家干嘛?”
    程有麒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想只好说,“可能是…因为我有点恐同。”
    白忍冬问。
    “如果我也是男同,你会害怕我吗?”
    程有麒不回答,而是说,“冬哥,我要去阳台打水洗脚了,我们待会儿再聊。”
    白忍冬随即掀开被子,起身从床上爬下来,打开房间里的灯说,“我刷个牙。”
    白忍冬站在阳台的洗漱池前面刷牙。
    才刷两下,牙刷就没电了。
    他才想起自己好久没有充电了。
    程有麒坐在他身后洗脚,白忍冬刷好牙之后就回了房间,爬回了床上躺倒。
    程有麒倒掉洗脚水之后,又起身拿喷壶,接了一罐水,打算浇一下花水。
    浇花水之前,程有麒摸了摸月季花的叶片,还是潮湿的,花瓣上还有细小的露珠,应该是刚浇过水的样子。
    程有麒放下喷壶,把手擦干净之后,回房间抹了点护手霜,然后来到床前面,似乎有点迟疑犹豫,但还是爬了上去。
    等白忍冬反应过来的时候,程有麒已经爬到了了他的身边,白忍冬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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