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说,说个屁呀说,我就不想说你能咋地,不爱说话就是看不起你,你脸怎么就那么大呢?你谁呀,我就非得扒着你跟你说话?”
    “你谁呀?都得上赶着围着你不成?你是比他们多个脑袋?还是多根尾巴?打牌都能耍赖的货,事儿还这么多,你咋不上天呐!
    !
    !”
    话说完了,气儿也顺了,文师傅心情美丽的端起自己茶碗吨吨吨就是一顿喝。
    安静的只偶尔一两声鸟叫的院子,终于让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抬眼一看,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再看张老爹,一点儿都不生气,反而笑呵呵的。
    “怎……怎么了?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文师傅说着又喝了口水,刚才喊得太大声,嗓子有点儿不得劲儿。
    “看,我说有用吧,来来来,掏钱掏钱。”
    张老爹,双手的一拍,笑了一声。
    接着哆嗦着手,跟胡老汉要钱。
    “不是,什么钱啊,你说清楚。”
    什么情况啊,刚才不是还吵架呢吗?这怎么就要上钱了?这把都没打完,再说也不见得就是张老爹赢啊。
    “哦,我跟他们打赌,说可能能治好你的结巴,治好了他们就给我钱。”
    张老爹十分平和的说。
    那天张老爹和胡老汉说悄悄话被抓包之后,胡老汉就跟他说了,问师傅是结巴的事儿。
    张老爹小时候听人说过,结巴要不是天生的,气急了就能打通“任督二脉”
    ,没准儿就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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