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渊你也别不在意,你离这一天也不远了!”
    哦,水溶恍然中带着一点不解:
    “弟妹可是书香门第出身,据说很是温柔贤淑,不至于如此吧!”
    冯紫英一脸苦逼:
    “快别说了,我都快不认得“书香门第”
    这四个字了!
    跑马射箭喝酒、一拳一个小朋友的那种“书香门第”
    吗?”
    水溶差点都忘了,冯紫英的妻子是李家姑娘,李玄策那个李家。
    有那么点家学渊源的小彪悍,简直是合理,太合理了!
    水溶只能安慰的拍了拍冯紫英的肩膀:
    “往好里想,你比倭国使臣过的好多了,所以弟妹还是很“温柔”
    的!”
    一提倭国使臣,冯紫英就想到了如今的首辅李玄策,然后他就觉得自己头疼脚疼牙疼肝疼浑身都疼,整张脸都写满了生无可恋。
    “最惨的是,我明明才是武将勋贵出身,我爹是大晟前二的猛将,我自己也勉强算个小高手了。
    为什么去了岳家,打不过大舅哥,打不过岳父也就罢了,竟然连祖父都打不过啊!”
    水溶近乎怜爱的拍了拍某人的狗头,可怜的孩子,当年那个被文进士吊打过的武状元也是这么怀疑人生的。
    “虽然你很可怜,但是休想道德绑架我,毕竟我常常没有道德。
    听说,心疼男人最终只会变得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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