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叉腰叹气,对黛玉抱怨道:
    “一阵子没见,安哥儿也没见稳重多少,反而越发的活泼了。”
    黛玉白了水溶一眼:
    “这可真是五十步笑百步了,某人眼见就要而立了,也没见稳重多少啊?
    我看呀,安哥儿怕是近墨者黑,某人自己都没带个好头,如今反倒看不惯安哥儿了。”
    水溶大哭,所以爱会消失吗?
    之前花前月下的时候,叫人家大英雄,如今安哥儿来了,就新人胜旧人,嫌弃他不稳重了。
    黛玉看着某人嘀嘀咕咕什么“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水溶趁机躺在黛玉的膝上,侧脸贴着她才刚刚有些微微凸起的小腹。
    黛玉粉面含春,报复一般的捏了捏某个撒娇狐狸高挺的鼻尖:
    “林大夫和嬷嬷们都说,还得等月余才能感觉到他在动呢!”
    水溶小心翼翼的贴近黛玉的小腹,声音轻柔了几个八度。
    “你仔细听,已经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了。”
    黛玉仔细听了听,戴着薄怒嗔了水溶一眼:
    “你又哄我,?分明只听得见我自己的心跳声罢了。
    ?”
    水溶抬眼望着黛玉:
    “师娘给安哥儿相看了谁家?吓得他着急忙慌的跑来了咱们这。”
    黛玉嗤笑:
    “莫要听他胡言乱语,母亲还未出了外祖母的孝期呢,哪会大张旗鼓的给他张罗。
    不过就是礼部尚书家的孙女儿要议亲,对方有些意向罢了,人家也不是非他不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