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舟说。
    “我不急,汪家那面要办丧事,我们又为何急这一时,要办喜事。
    碰一起该有多不好?”
    铺锦说。
    “什么好不好的,看你啊!
    有没有银子,有银子啥都好。
    结婚啊!
    那倒可以,但总不至于太寒碜了不是?”
    翠兰说。
    “可是我们家家境,婶您也知道,真的没银子啊?”
    姜舟说。
    “我们倒也没啥,本来你就怕人家风言风语,可这街坊四邻的都盯着呢!
    总不至于,等了你那么多年,还让人家戳脊梁骨吧?”
    翠兰说。
    “穷就是谁笑话也没用,那银子它也不愿上我家去啊,也不是我有不愿给铺锦?”
    姜舟说。
    “银子没长眼睛,我们好歹叫个男儿一回,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总得让大家伙过得去眼吧?”
    翠兰说。
    “砸锅卖铁也没用啊!
    要是眼前这关,让我过去,我一辈子用心疼铺锦,比啥都强?”
    姜舟说。
    “那疼是天长日久玩嘴的啊!
    一点真格的都拿不出来,有一口饭你不吃,还好像我们欠你多少似的?”
    翠兰说。
    “那行动不出来,我再没有嘴,我还有啥?我要有啥都给你?”
    姜舟说。
    “没有啥?有啥后,轮不轮到我,还是两码事呢?然而我们本该吃饱的,还得领你人情?”
    翠兰说。
    “婶,没银子别说你急,那我也急,可咋急就是没有啊?”
    姜舟说。
    “那你出去那么久,说出去挣银子,可你挣不来银子,还在哪里混。
    回来别人笑话,我们都不嫌,可越是这样,你也越该长点志气?”
    翠兰说。
    “我哪想过世道这么险恶,我进那里后,不仅给人做苦力,而且还没挣来钱?”
    姜舟说。
    “你家父母可以稀里糊涂过,可是你自己这辈总不能稀里糊涂的过吧,让一个在娘家能过安稳的大活人,到你家,饥一顿饱一顿的苦吧……”
    翠兰说着叹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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