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兰翻个身说。
    “你这,我一说点啥,就争战状态。
    你这八辈子也是自寻烦恼,修不成极乐?”
    陈叶光说。
    “和你在一起,不战争,就不知道还有啥状态?”
    翠兰说。
    “你能耐,战争。
    可战争的目的是啥?不就是为了得到幸福,快乐,拥有吗?否则战争有啥意义?”
    陈叶光说。
    “我没你明白,我就想让你闭嘴?”
    翠兰说。
    “矛盾了吧?在你的世界里想清净,可现在的心,已经波澜壮阔了吧?”
    陈叶光说。
    那屋的铺锦听了,屋外长长的发丧动静,急忙穿好衣服,跑出去看。
    “唉!
    这孩子,就是儿大不由娘。
    你们爷们没一个我能管了的?”
    翠兰看见了说。
    “出去她的吧!
    上来那劲,跟你一样,没个管?”
    陈叶光说。
    “就你好管,都是各体,又不是合体,一百个心眼一百个样,干嘛要规定一样,你咋不说随你呢?”
    翠兰顶叶光说。
    “要是我们不在一起,你会不会也温柔的思念我,不这么横?快看,听,声音有些近了?”
    陈叶光指着窗外说。
    “想的美吧!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发个丧吗,真看有银子,就非弄得有排场,才算孝吗?”
    翠兰听了叶光的话,心有余悸的说。
    “那是自古家族流传下来的大家族规矩,干嘛人家要破规矩?”
    陈叶光说。
    “说来说去,还不是银子多了,烧的。
    穷的连饭都吃不上,你看他还规矩不,死了都没人抬,还规矩呢?”
    翠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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