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为我效点力,瞅你那难受的死出,像谁欠你八万丈似的?”
    这阵嘴歪眼斜,抻个长脖子,拉着喉的袁大人不依不饶的叨咕着。”
    啊!
    大人,大人,你说你这又提起吃的了,那,那我们还等啥,卖力真的是有点饿了。
    其它欲望可暂且搁浅,这个?”
    差役禁着鼻子,看着袁大人,想乞讨一碗饭。
    “这干点……为朝廷效力的……活,你还要死。
    狗奴才……就是狗,狗都不如?给我狠狠地……继续打。
    贪吃,没门?”
    有点缓过来的袁大人,抖着腿,再次坚定的站起来,只不过扶着椅子,一直伸着脖子,狗喘狗喘的,放长调拉喉的朝向差役。
    “本来就不如狗,所以舔脸讨要吃的。
    不吃,再打……哪来劲啊!
    再说吃完再打也不迟?”
    差役拿着刑具,执拗的看着袁大人,祈求吃饭。
    “明知道是条狗,这会怎么不舔了,学会咬了,就为了口吃食,连条好狗都做不好?”
    袁大人呲牙讽刺着差役。
    “我估计他可能是死了!
    打不打也没醒。
    看来没啥意思了?”
    打累的差役,绝望地实话实说。
    “这种人一向刚烈,就这么死了,临终没有点什么豪言壮语,岂配壮烈牺牲?”
    袁大人栽楞地拉喉着说。
    隐形闵公听了,说了一句:“在你们面前,好坏都没有表现的必要,你太高看自己了。”
    “啊!
    哼,哪来的声音?老子是不怕鬼的,有能力给我出来?”
    袁大人哆嗦着袖子说。
    “大人,这不就是这个阴魂不散的汪大人吗?不,是汪贼?”
    差役心里想着美食,寻思罗里吧嗦的干嘛,不就是为了给我吃口狗食吗?何必找这么多借口,所以差役也没细听,搪塞着说。”
    瞧你这套臭货,溅我一身血腥味,浑身没好地方,也该洗洗了,真是脏死了,埋汰的让人扫兴?”
    另一个差役,指着汪瑞,急忙找台阶下,帮腔着说。
    “他娘的……提起吃,也是……不光是你想,我也想……那去吧!
    弄点……山珍海味的之类,再加上……两坛子好酒,咱们几个……好好来一顿,一醉……方休,不醉……不归?”
    袁大人也觉得累挺,一副苟延残喘的样子,再次地拉喉。
    “好嘞!”
    这跟班的差役,一听袁大人拉口,又是右手放下鞭子,又是左手放下铁烙。
    急忙三步并作两步,甩着膀子,笑嘻嘻的过来陪笑,顺便扶起坐累的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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