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翠兰说。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奶奶如今信佛,开悟了不少,对我也好。
    看在亲情的份上,我早就不记得了?”
    铺锦解劝母亲说。
    “你还小,记得啥?你若遭我那份罪试试?你那么好,我养了你,也没见你对我有多好。
    以后少在我面前说风凉话?”
    母亲翠兰满含怨气的说。
    “我这就向着娘,下田去干活去?”
    铺锦说。
    “你们陈家人啊?一天就会躲清静,日子好像都给我过呢?这肚子一天,让你们给气的鼓鼓的,要干就动啊?我说你看啥?装傻啊?跟你那死爹一个味,就会偷懒,我若向你们想舒服,那日子还过不过?”
    翠兰生气的样子说。
    “嗯,娘您别生气,我这就去?”
    铺锦低声连忙说。
    “生活,生活,不愿干活,就朝阎王爷要个帖,省着在我面前晃碍眼?”
    翠兰怒气横生的说。
    铺锦见还是不说的好,省着话不投机半句多,惹娘生气。
    于是紧忙默默的拿起锄头,下田了。
    “你长心了吗?带干活的家伙事了吗?”
    翠兰从炕上下地跟出去,在院子里喊。
    铺锦一溜烟似的,走出很远,摇动着锄头,让母亲看。
    就这样,铺锦顶着露水,下田干活。
    被来回路过的乡邻老赵看见了,急忙上前,和一旁老张说:“你瞧,那丫头干活还弄个姿势,摆给人家看呢?像个秧子,拈轻怕重的样子,能干啥啊!
    笨得都灵俏?”
    “看起来,倒是挺认干的,老牛拉磨,韧劲长!
    别人一天的活,她得干两天,慢抽筋型!
    听说还没对象呢吧?”
    老张说。
    “唉!
    老张,不听说那王老太她叔侄子,到处让人保媒,保成有红包,还有酒喝。
    不就是搭两句话吗!
    哪天我去说媒去?”
    老赵说。
    “你可拉倒吧!
    你知不知道两下合适不,你就为了红包和酒就给人家撮合?”
    老张说。
    “管它那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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