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叶光说。
    “不过她天生心善,不像是前世是个做恶多端的人。
    跟啥人过,她都错不了,能调节好。
    你也好省心不是?”
    叶光堂弟叹气的说。
    “如今都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盼什么好了,对什么事都已看透了,觉得无所谓了,扭转不动,就顺其自然吧?”
    陈叶光说。
    “是啊?人的命天注定。
    可人的脾气,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的?”
    叶光堂弟说。
    “脾气又决定着命运,就说那个姜舟他爹娘,这还没过门,那算个什么东西,唉?”
    陈叶光叹气地说。
    “有些人也真是,提气个半死。
    不提,又能气死人。
    这遇见反正咋整都没招?”
    堂弟说。
    “就这样父母,教育出那儿子,也不见得起好到哪里去?”
    陈叶光感慨地说。
    “虽然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但事情不是绝对的?因为寒门出贵子吗?”
    堂弟说。
    “那是积德了,身份不同。
    并不代表这不积德的也出贵子,而这脾气秉性也不同?”
    陈叶光感慨地说。
    “是啊?就连他自己有这门亲事,自己也不惦记回来。
    也不惦记捎给个话?”
    堂弟说。
    “就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耗着,拖着,这等人,我是看不好?”
    陈叶光气不打一处来的说。
    “反正话也不能说太绝,天翻个个,也扒拉不出来,一个没缺点,遗憾的。
    那个汪瑞,铺锦是没嫁给他,觉得亏欠,才会觉得一直好?”
    堂弟说。
    “可是相爱也要考虑后果,门不当户不对的,惹得那汪瑞他爹,差点没杀了铺锦。
    何苦呢?”
    陈叶光无奈地说。
    “假如要是嫁给她,心里若没了缺憾,也会一直觉得欠他爹的,欠朵儿的,说不准早就娶那二房朵儿了?”
    堂弟说。
    “真爱,是不会喜新厌旧的。
    可惜若是真爱,总会阴差阳错的。
    世间百态就是让人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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