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瑞走到屋前的石阶上说。”
    其实铺锦前世虽是大将,但能和你一起,哪怕是苦楚,何尝不是快乐,但愿各自安好,念佛吧?”
    徐章师傅说。
    “越想弥补越无奈?我这面临的是官僚资本垄断,我一个人运筹帷幄之中,但愿能决胜千里之外?”
    汪瑞开门,把师傅让进屋说。
    “腐败,人之贪性,从未改变。
    贪欲才能进步,有扼杀极端的办法吗?”
    徐章师傅说。
    “有办法,现在想到了四点,可以让世代人永远享用。
    一是牵动机制,一级犯错,上下级牵连。
    因为连带关系,不互相督查,导致的,所以这样处理。
    二是底层选举,达到百分之六十人赞成票的人,可以任官。
    三是上朝时,用布衣者轮班提状。
    分批分人上!”
    汪瑞给师傅倒一杯茶,然后两人坐下说。
    “给予别人时,是不就忘记了自己,感觉放空的幸福就好?”
    徐章师傅说。
    “但终会有闲下来时,会想起她,痛苦里带着甜蜜,静静的守候心声!”
    汪瑞脱下鞋躺着笑着说。
    “痛到深处已无言,各自疗伤吧!
    坚强些,一点一点放下成空吧,因为你们承受的太多。”
    师傅一边开导,一边给他疗伤地说。
    “嗯!
    别无选择,都各有辛酸,也只能这样。”
    汪瑞叹气的说。
    “明天走时,就算泪流成河也要等转身再流,也要笑着送最后一程,因为我们都希望我们爱的幸福。
    懂吗?孩子!”
    徐章师傅意味深长地说。
    “师傅,懂!”
    汪瑞流泪地说。
    “好了!
    学会静下心来做自己吧,好好身心合一配合我运功,给你做好这最后一次治疗吧!”
    徐章师傅说。
    汪瑞闭上眼睛尽力的收心,依然像往常一样,配合着师傅发功,他顶住气功,并运向全身,给自己疗伤。
    那个夜晚,铺锦快把枕头翻碎,也睡不着,起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看着窗外的月光,看着汪瑞的那扇窗。
    可汪瑞也在那扇窗前,盯着铺锦的窗子,徘徊走着。
    彼此眼中的身影,最后都化作心中波澜。
    倾心的思念,让他不由得掏出珍藏的笛子,吹得心碎,让风送达给对面的她,而她只有沉醉的微笑,默默的如花香弥散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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