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说的并非没道理,可是不同角度的问题,需要符合正道的人,是接受旁门左道的理由吗?显然不是。
    再说自己对铺锦前世今生的感情,在没有认识朵儿之前,就早已深植在血脉的灵魂中。
    如果是说挖就该挖出来的,或者是说挖就能挖出来的,那就不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了?我能为了爱情真正的做点什么,落实什么就够了,对得起深爱一回,因为你值得,所以爱。
    可摆在眼前有些事,却活生生的在矛盾的场景中出现,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般的折磨人,难道我们甘愿为知己者死,换来的只不过是一场假戏真做。
    那么付出的情爱算什么,难道不是一场来自痛彻心扉吗?不是发自内心的幸福吗?是又怎样!
    那无非就是告诉我,不管我拥有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为了现实,也要把它先放下,等到回头该捡时,再捡吧!
    因为爱上了折磨,也就不再折磨了。
    别让幸福适得其反。
    上天给你机会,你就再顺从天缘吧!
    曾经的事,也许永远都要交给曾经,或许它不符合走近今天或明天吧!
    如果天给机会,何愁脚下无路。
    如果天不给机会,何需愁脚下路。”
    想到这里,汪瑞叹了一口气。
    然后就去看昨晚从手里留下的那两位,袁大人的护卫。
    可这时,汪瑞刚往外走,突然闻到一股特殊味道。
    急忙喊说:“嗯!
    怎么一股烟味?不好,快来人。”
    “大人,我们在这里,只不过好像有外鬼,里面有些地方好像被浇了油,刚发现已经被人点着了,不过还好,发现及时,现在救得差不多了,就剩下烟了。”
    护卫呼哧带喘的,着急忙慌地说。
    “那就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汪瑞听了,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大人,你的命咋这么苦,恶人总是针对好人!”
    护卫替大人悲伤地说。
    “他们不懂我对他们的好,他们就认为破坏掉我,他们就幸福了,他们不懂。
    布衣若不是看在我的面子,造反早就红刀进去白刀子出来了!”
    汪瑞感叹着即使为了人好,也被好心当成驴肝肺。”
    大人,以为你昨晚睡得都快到凌晨,没想到还起得这么早?”
    护卫缓和了语气,不提别的。
    “我没关系。
    只要无事就好。
    你们也别慌,这里面有蹊跷,待会,我再。
    再起火之前,这里没有人看着吗?”
    汪瑞突然想起啥,然后问。
    “有人看着,可换岗后,以为天亮了没事,有点累,就疏忽睡着了。”
    护卫实话实说了。
    “是啊!
    这样下去,让大家都跟我受累了。
    但这点事我好像明白了,不就是他想让我们内乱,好借机插入我们心脏,一刀致命吗?“汪瑞看着护卫,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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