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窈的角度,江归一整张脸立体到凌厉的程度,她仰着脸,他垂着睫,自下而上看他,简直被压迫得喘不过气。
    “你认为,他知道,我却不知道。”
    背后松紧带倏地被攥住,她瞪大眼睛,感受一道往外扯的蛮力。
    金属纽扣四崩散落,弹在车窗玻璃发出脆响。
    后背仅剩下一个可怜的挂钩勉强支撑。
    陈窈竭力维持镇定,加快语速为自己争分夺秒,“二爷,您做的事您喜闻乐见,完成的过程我与您相辅相成,上次把我掳走所幸蒙混过关,这次再来,您父亲那边我没法交代。”
    江归一压根没听,搂住陈窈纤细柔韧的骨骼,悄无声息检查有没有藏簪子铁片之类的武器。
    她可不是什么只会哭的小白花跟人来温情的一套,逼急了直接捅人,上次肋骨的伤还没好,保不准这次直接照他的大动脉捅。
    见他不阻止,陈窈继续说:“以您的条件要什么女人没有,我不值得犯险。”
    他淡淡“嗯”
    了声,表示认同。
    她马上趁热打铁,“所以我们保持正常关系,您做您的江二爷,谋江家掌权之位,我报我的仇,有消息我告诉您,没消息井水不犯河水。”
    “我的错。”
    她懵了,他居然会道歉。
    然而这并不是一句道歉,而是纠正错误的预告。
    “你没资格二选一。”
    江归一暗沉浓稠的目光缠着她,“我让你做线人,你就得费尽心思讨好父亲,我让你张开月退,你就得乖乖掰开给我*。”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
    磁哑的声音企图蛊惑她的心神。
    他掐住她的后颈往下扣,然后使力,按住了。
    “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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