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依安记得自己说过这句话,可那是跟外公赌气时说的,也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跟外公吵架,自然印象深刻。
    但她也记得,当时沈烈并不在场,他怎么会知道?
    “是我说的。”
    简依安坦诚说。
    车子缓缓启动。
    “简依安,你要说到做到。”
    顾烈辛不耐烦地说,“陪聊结束,接下来保持安静,除非你想再挨一针。”
    简依安乖乖闭嘴,她坐在后排,依旧通过后视镜来确认沈烈的神情。
    这男人脸上虽然毫无波澜,五官端正的脸让他看上去正义凛然,可那双深不见底的墨色瞳孔却带给她一阵恶寒。
    简依安怕自己被冻死,干脆收回目光,开始观察开门跳车的可能性。
    很快她发现,逃走的可能性趋近于零,车门锁的非常严实。
    并且很不幸,她开始晕车了,但现在的状况她根本没办法安心闭眼,只能看窗外来转移注意力。
    三年没有见过外面世界,很意外地与当初她离开时并没有什么不同,神色匆匆又麻木的行人,街边各式网红的小吃摊,高楼林立的市中心是水泄不通的车队。
    看着看着,简依安忽然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被抽干了,眼前一片黑暗,靠着椅背陷入了昏沉。
    *
    由远及近的狗吠声传来,简依安眼前的黑暗渐渐变为光亮,一睁眼便看见一只眉目狰狞的烈性犬正张大嘴巴流着哈喇子冲她叫唤。
    简依安瞬间清醒,腿软的一下就跌倒在了地上。
    “别、别、别过来,救、救命……”
    简依安小声呼救,偏偏此刻她看见自己的脚踝跟桌腿铐在了一起,根本动不了,只能被迫面对这条狗。
    简依安依稀记得这种犬叫罗威纳,是烈性犬。
    简依安在很小的时候被狗咬过,直到现在听到狗吠声都会条件反射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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