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河冷笑:“书香门第教出了如此儿孙?泯灭良知,视生灵百姓为蜱虫。
    我不晓得,哪本儒家经文中是如此教人。”
    “更不知令尊得知,是否会自九泉而起!”
    “目无尊长,这便是当今云候!
    如此不知礼数!”
    妇人身躯颤抖,盯着云星河,怒指其人,极为不善。
    “你当真要与我平南侯府作对!”
    “是平南侯府要与朝廷作对!”
    云星河声音极大,震耳欲聋,嗡嗡作响。
    “吾孙不过一些小错,怎是与朝廷作对。”
    “呵,小错?”
    云星河看着她,冰冷出声。
    “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谁之过也?”
    老妇人听闻此言后,举起的手有些停在空中,嚣张而愤怒的面容也僵住,顿然沉默,久久未曾话语。
    半响,妇人才开口,略带哀求:“云候,可否看在平南候的面子上,放过阳儿。”
    “平南候是谁?在下并不认识。”
    “放过他,那么请问那些被秋子阳残害的人,死去的人,谁来放过他们?”
    “他惹下弥天大祸,犯下重罪,不是我不放过他,是天下不会放过他!”
    妇人有些动容,面容有些哀伤:“他还小,以后会改,我会好好教导,请给他一个机会。”
    听闻此言,云星河愕笑无比。
    “三十六,他还小?如何小?”
    “抱歉,他没有机会了。”
    云星河冷冷地盯着妇人,眯着眼睛:“眯着眼前,当时,他是否给过受害者机会呢?”
    “云候,我这是在求你!”
    妇人失声叫着,眸光中,凶神恶煞。
    云星河手指一斩,神光透亮,灵能沉浮,符墨炸开,画卷分成两半。
    老夫人被斩断,她的眉宇中,望向凄惨的秋子阳,又看云星河时,无比惊怒。
    随着画卷斩破,老夫人也化作光沙,慢慢消失在眼光下。
    云星河转身:“对不起,我不接受如此狂妄的哀求!”
    看着断裂的画像,唯有一句言语。
    “慈母多败儿。”
    若非有其纵容,放肆,秋子阳怎会有今日之祸?
    若非平南侯府没有给秋子阳建立良好的三观,对这个世界,对生灵,对他人的尊重,怎会如此?
    有时候你看似对他好,谁知过度的溺爱,会不会在未来给他带来灾祸?
    “我本不欲插手此事,偏偏挑衅于我,真当云某人很好欺负!”
    秋子阳狂妄大笑,他看见祖母降临后,重新恢复了桀骜。
    可当他见云星河斩碎画卷后,彻底懵了。
    云星河挥挥手,让郡府之人将其带下去。
    “不,不,你不能动我,我爹我大哥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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