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告诉她,我不会典当,若我得成归来,会为她亲手戴上……”
    说到此处,邪尸竟在抽泣,不过发出的声音却仿佛鬼嚎,惊悚人心,寒毛直竖。
    “只是奈何多年,恐怕妻儿早已将妖邪认作亲人。
    能否认出,尚且两说。”
    说出这话时,邪尸悲痛欲绝。
    “此人看起表情,到不像是假的。”
    灵月一直在观察它。
    “你将此物拿着,若是你需要寻找本候,便立即吹响,你携带此物,本候也能知晓你的位置。”
    云星河递给他一朵喇叭花,红光璀璨,芳香飘洒。
    这可并非寻常花朵,乃是牵灵花。
    一般生长时都是生出一对。
    两株有特殊联系,在一定距离内,有定位传讯效果。
    邪尸望着牵灵花,一时间有些停顿。
    因为它经历过被镇妖卫和修道士搜寻后,变得极为谨慎,生怕出问题,暴露自己。
    最终,他咬咬牙,一把接下。
    “如此,便拜托云候。”
    云星河点头,而邪尸便穿上黑袍,戴上斗笠,蹦蹦跳跳,从阴凉处离开。
    三人进车架。
    “还真是稀奇事,居然遇到了邪尸喊冤。”
    灵月缓缓说道:“我观它所言非虚,或许其中藏着隐情。”
    “你不是见过宁洪县令吗?对他有何印象?”
    灵月又看向豪放的殷雄,弯眸挑眉:“殷将军,你对宁洪县县令有何印象,他……怎么样的情况?”
    殷雄摇头。
    “此事为去年东阳郡太守宴请官员,我父带着我去见见世面。”
    “我也只是与其有过一面之缘,并无过多交流。”
    “不过他在宴会之上,并无任何异常之举。”
    听闻此言,灵月也有些犯迷糊了:“那就怪了。”
    “无视郡城阵法与破妖镜,瞒过太守与众多官吏,甚至龙川将军都未曾看出,看来……”
    云星河眯着眼睛,车马路过一片崎岖山路,一抖一抖。
    他与灵月殷雄所考虑,所看到的自然不同。
    两人在意的是宁洪县令本身。
    而云星河,则是在忧虑更深层次的东西。
    他的目的呢?
    既然邪尸所言非虚,那么毫无疑问,如今宁洪县县令肯定是假的,极大可能是妖魔邪祟。
    “他们竟有如此手段,能够使得从五品官员,以及阵图法宝都识别不出。”
    毫无疑问,混入郡守宴会,并堂而皇之称兄道弟,酒杯交错,不惧破邪阵法。
    这位‘宁洪县县令本事不小,亦或者说他背后之物,本领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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