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一瞬闪过,穆语蓉将手中的请帖收了起来,对送请帖的人说道,“你且回了怀敏郡主,郡主相邀,必定到场。”
    沈茹莺设下的宴席时间颇近,只在三天之后,于是三天的时间一过去,穆语蓉便带着养娘与听风听雨到淮安王府赴宴。
    因已彻底入了冬,虽还未曾下过今年的珣到澄阳湖垂钓,遇到了傅婉莹且未干涉傅婉莹的事情。
    后来,两人一直都未再见面,穆语蓉虽不清楚,但是因着那日她回府后,曾命下人送了几尾鲜鱼到武安侯府,到底是令傅婉莹免去了一场大责罚。
    即使穆语蓉不知道,傅婉莹也不会不记得。
    她心里一直惦念这个事,却不好打着何种名义与穆语蓉道谢,加上被限制了一段时间不许出府,自然耽搁下来。
    今日在淮安王府碰到了穆语蓉,傅婉莹多少惊喜。
    见穆语蓉独自坐着,也无人上来攀谈,傅婉莹自不会叫她落了单。
    “蓉表妹原也与怀敏郡主相熟么?”
    傅婉莹寻着话题,和穆语蓉聊天,一时间又说道,“临安城的那间不比流云斋差的点心铺子,蓉表妹可也知道?叫什么来着……”
    傅婉莹一时间忘记了,竟说不上来名字。
    穆语蓉听言,很快接话,“仁芳斋?”
    傅婉莹连忙点头,“是呢,是叫这个名字。
    蓉表妹原也知道,虽是新开不到半年的铺子,但已是异常受欢迎。
    仁芳斋时时推陈出新,竟样样好吃,着实不易。
    看来,各家小姐们都颇喜欢那儿的点心。”
    穆语蓉一笑,只附和了傅婉莹两句。
    仁芳斋便是她开的,是个什么情况她自然没有不清楚,但这倒不必非同谁说个清楚,她本也没有想要暴露。
    之后又与傅婉莹聊起了胭脂水粉之类的话题,倒不至于尴尬无话。
    沈茹莺在屏风后看了眼穆语蓉同傅婉莹聊得颇为欢畅,眉头皱得紧紧的,脸上藏不住的不喜欢,心中暗道,明明特地请的都是与穆语蓉不熟的人,想着能看她无人搭理的尴尬模样,竟也不成。
    一时又觉得好似冥冥中穆语蓉被偏爱似的,什么样倒霉的事儿都落不到她的头上。
    看了会儿心中越不爽快,沈茹莺走开了,喊了自个的大丫鬟过来,问她,“我交待的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
    大丫鬟便说,“都已安排妥当。”
    沈茹莺点了点头,眼底划过一丝狠毒,吩咐道,“按我一早说的去办,要是这事情最后没有办成,你们一个个都别想再活命。”
    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那大丫鬟眸光微闪,只连忙应是。
    穆语蓉和傅婉莹说了许久的话,沈茹莺一直没有露面,到底不符合她邀人赴宴的主人姿态。
    傅婉莹说去更衣的时候,穆语蓉便笑着说与她同去。
    丫鬟将穆语蓉和傅婉莹引到地方之后,穆语蓉将窗户打开,没过多久,听雨偷摸溜过来与穆语蓉递消息。
    听雨将自己打探到的与穆语蓉说过一遭,穆语蓉听罢,不觉冷笑。
    果真还是自个凑上来了,那她便再好好会一会这一位怀敏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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