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签按到指尖的时候,还会把血色也压下去了,松开后又慢慢恢复。
    俞秋抿了下唇,还是说了实话,“割伤的。”
    他没说原因,没说细节,江淮许也没问。
    贴完创可贴后,俞秋轻声道谢,“谢了。”
    江淮许沉默几秒,“不谢。”
    他转身,俞秋以为他要走了,也转身开了门,江淮许忽然顿住,道:“俞秋,”
    “嗯?”
    “不和我说晚安吗?”
    俞秋眨了下眼,回他:“明早见。”
    晚安就不说了。
    “好。”
    江淮许说,“明早见。”
    只是第二天早上他们也不会见的,俞秋只会坐公交,但江淮许坐车。
    陈国为的存在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他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出现,就像他自以为摸清了他出现的规律,但某一天的早上或者傍晚,他又能看见陈国为阴魂不散地跟在他的身后。
    他很少说话,多数时候只是跟着俞秋走一段路,然后消失。
    这是他惯用的把戏,一点一点地击垮俞秋的心理防线。
    二轮模拟考结束,天气彻底入冬了。
    学校不知道是抽的哪根筋,说是高三学生压力太大,竟然给高三生放了一天假。
    班里同学都在欢呼,从周五开始放的话,加上周六也算是小长假了。
    “你们假期打算去哪儿玩?难得刚考完试老师也没布置多少作业,正好可以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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