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熵这才惊觉事情有些不对劲,那沈玉当真是一人潜入皇宫?赫连熵现在真怕是这般,若是有帮手,赫连熵还不会惊魂不定。
    但若真是如沈玉所言,只是一人入宫,又将方圆一里之内的人弄昏死过去,如此无声无息,此人真真可怕!
    赫连熵又拳紧握,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威胁他,沈玉是第一个。
    那理所当然的神态,语句,让他恼,也无可奈何。
    这样的情形,仿佛在久远以前,有过的……
    五行阵。
    当赫连熵发现皇宫被布满了阵行后,才真正的惊惧那个叫沈玉的少年真正实力。
    在他的地盘上布阵,让他们进退两难。
    若不应允了沈玉的要求,只怕她再次潜入宫杀人,轻而易举之事。
    这般惊世骇俗的事,前所未见。
    神医山庄有此庄主,当是无人能动分毫,难怪,小小年纪就已经一掌神医山庄。
    这样的人,比当年的叶溟更为让人惊惧,比柳骅宇更让人头疼。
    北嵩第一名妓,死于轿中,无半分伤痕,杀人的手法也是相当的惊人。
    仵作也无法验出的死人,沈玉就已是神一般的存在。
    曙色微明,淡白的月挂在天幕一角,浅浅的,似要隐入整片青空,远远望去,只是一小片薄薄的弧圆。
    湖上轻舟,一人凝然而立,静如天上之月,舟下之水。
    舟里人笑道:“别站啦,进来歇一歇,早晨凉,吹冷风很舒服么!”
    她闻言,垂眸一笑,回到舱中坐下。
    一杯酒递到她手里,叶溟伸手探她额角,掌心触处微凉,“喝一点,暖暖肠胃。”
    她饮尽,杯中又被注满,凝视酒色,细品,神色有些忧,“你就不担心。”
    “我们这不是追来了?”
    易过容的叶溟轻敲酒杯,拉过同是易成平凡人的柳烟华,入手冰凉,两手覆上揉搓发热,“卿儿是我们的儿子,再有,沈玉带他来,只怕为的,不过是将我们引来罢了。”
    柳烟华顺势靠入他的怀侧,眯着眼,思绪清醒,“为了骅宇。”
    叶溟勾过她的下颔,偷一香,指腹还在上头流连来回轻轻摩挲,柳烟华觉得有些痒,微闪,再被他反手紧扣,又复方才的动作,柳烟华干脆也不动了,任他胡来。
    “娘子,现在,你们不过是一对平凡的夫妻,那些人早已离我们远去。”
    他俯唇至她的耳际,喷着热流,激得柳烟华身子一缩。
    “嗯。”
    她脸微热,低首应了下。
    “娘子,此番美景,不做些别的,怕是浪费了些!”
    身后的男人又使了坏,两腿往前靠上一些,小叶溟在晨光里勃然而起。
    “瞧,娘子还未喂饱它,为夫又饿了呢!”
    “你……”
    柳烟华脸一热,这人越发的不正经。
    叶溟翻身跃跳而起,晨雾下,挟着女子,踏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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