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琮月哪里知道她心底压着多少不能对外人道的心思,只当她是又犯犟,又怕又不敢认输,只好无奈地摇摇头,冲她勾勾手指,沉冷说:“过来。”
    秦佳苒听话地走过去,听话地在他腿上坐下,都不用他暗示,谢琮月心底涌过一阵满足,觉得她太乖,不由自主地吻了下她的鼻尖,亲吻的同时,他不动声色褪下腕间的珊瑚手串,绕上她纤细凝白的皓腕。
    等秦佳苒反应过来时,手腕上已经多了这串珠子,色泽浓烈而饱满,颗颗温润,像一泓灼灼燃烧的烈火,缠绕住她的手腕。
    她错愕,声音不自觉发颤:“谢先生,这是你的东西。”
    她虽然不知道这件物品对谢琮月而言有多重要,但看他日日戴着,从不离身,想必是极有意义的。
    谢琮月拦住她的动作,手掌将那串珠子与她手腕一并牢牢握住,温柔又不容置喙:“戴着它。
    就当我陪你去了。”
    秦佳苒面对他的强势总是无能为力,只好戴上这串珠子,纵使她都不知道,这到底代表着什么。
    -
    到了后日,栗姨要去机场接易思龄,抽不出空照顾秦佳苒,但她不放心,还是派了一个阿姨跟着。
    秦佳苒打趣,说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但心里总归很暖。
    她在谢园得到了久违的温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和妈妈哥哥挤在小小破破的老房子里,周五晚上吃烧鹅的时候,她总笑得最开心。
    新的阿姨有些眼熟,秦佳苒认了好一会儿,想起来了,“啊”
    了一声,“您是不是去过秦公馆?”
    慧姨笑说:“您还记得我。
    惭愧,也不知那时有没有给小姐留下不好的印象。”
    “为什么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秦佳苒歪头,不解。
    慧姨倒是被问到了,愣了愣,“怕您觉得我太凶了?毕竟当初教导您姐姐的时候是有点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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