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超绝对想不到自己的一封电报有这么大作用。
    后来被赶下台的曹汝霖以及安福系要员把“五四运动”
    归咎于梁启超以及研究系。
    在他们看来,发表了很多关于和会文章的国民外交协会以及《晨报》都隶属于研究系。
    不管政界如何争论,反正原先对取得欧战胜利、并对巴黎和会抱有巨大希望能够收回山东的国人,被泼了个透心凉。
    北洋政府那边,众议院立马召开会议准备对内阁施压。
    国民外交协会也作出几项决定:5月7日国耻纪念日(二十一条而来),召开国民大会,如巴黎和会不能同意中国的主张,即请政府撤回专使。
    更多的电报则发往巴黎中国代表团,警告代表团不得在巴黎和会上签字。
    甚至直接警告陆徵祥:“公敢签,请公不必生还!”
    海森堡自信说:“我肯定可以成为一名大学教授,即便现在大部分的大学教授已经满员,因为我比他们都要强。”
    李谕笑道:“祝你好运。”
    他能进入索末菲的研究所挺幸运,现在研究原子光谱这种量子问题的研究所没有几个大学开设。
    当然了,按照要求,研究理论物理学的学生肯定要必修维恩的实验物理学课程。
    在慕尼黑接下来的几天,李谕写出了关于“全同粒子”
    的论文,准备投给《science》。
    这算开个头,“全同粒子”
    的实验证实要等到1980年代。
    而理论上的研究,则要靠另一个还没出山的量子力学大神——狄拉克,以及一些其他的物理学家,如费米等人的工作慢慢完善。
    只不过在这个时空下,未来的“玻色子”
    一词很可能会被改成“李谕子”
    ,因为这些名字本来就是狄拉克起的(按照对标准粒子模型的贡献来说,叫做狄拉克子其实更合适)。
    ——
    现在的欧洲还是没啥理论研究环境,与爱因斯坦他们多待一周后,李谕便回到了巴黎。
    代表团只知道李谕又参加了众多大学演讲,还不知道他在粒子物理学上马上就要迈出的一大步,因为他们正被巴黎和会“最高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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