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凯说:“我现在对拿破仑此人越发喜爱,我发现他对科学家非常重视,就算行军打仗,也会带上几位数学家随行。”
    李谕说:“当年的法国确实涌现了许多数学家,拉格朗日、拉普拉斯、蒙日、傅里叶、柯西等等,都是数学史上鼎鼎大名的人。
    而且他们或多或少都为拿破仑服务过,有些还建立了不错的关系。”
    “果然当将军不能只是一个粗人,我也应学习之,”
    袁世凯说,“对了,你说的这几个叫拉什么的,很厉害吗?”
    李谕说:“在数学界,他们的地位就像文学界里的唐宋八大家。”
    “这我就明白了,”
    袁世凯说,“书中提到拿破仑称呼那位拉格……”
    李谕说:“拉格朗日。”
    “对,拉格朗日,”
    袁世凯说,“拿破仑称呼拉格朗日为‘数学界高耸入云的金字塔’,虽然我没见过金字塔,但你李谕也称得上这个名头。”
    李谕笑道:“过誉了。”
    拿破仑对数学家确实相当尊重,他封拉格朗日为法兰西参议员、帝国伯爵,并授予其荣誉军团二级勋章;
    封拉普拉斯为伯爵、伯爵;
    拿蒙日当挚友,带着他一同进军北非。
    袁世凯又对袁氏兄弟说:“你们现在数学学到什么程度了?”
    袁克定说:“回父亲,我已经学到了李师傅数学讲义中的韦达定理,韦达似乎也是法国人。”
    袁世凯问道:“韦达定理?”
    袁克文说:“用来解一元二次方程的。”
    “嗯!
    很好,”
    袁世凯说,“拿破仑年轻时是从炮兵起家,炮兵需要学习数学与物理学,你们继续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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