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末菲说。
    海森堡觉得无所谓:“我并不擅长做实验,实验室小一点没关系。”
    索末菲说:“你还要征得父亲的同意吗?关于你要进入大学学习理论物理学。”
    “我想不需要了,否则他会很担心,”
    海森堡说,“但我是真心崇拜今天演讲的李谕先生还有爱因斯坦先生,愿意转入理论物理学。”
    李谕说:“那你知不知道,爱因斯坦先生曾经在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乃至于在一家专利局当了好几年专利员,才谋求到了一个大学教职。
    理论物理学的就业面非常窄,几乎仅限于大学教授。
    而数学与实验物理学发展了多年,在工业界和中学中都可以轻松找到工作。”
    海森堡自信说:“我肯定可以成为一名大学教授,即便现在大部分的大学教授已经满员,因为我比他们都要强。”
    李谕笑道:“祝你好运。”
    他能进入索末菲的研究所挺幸运,现在研究原子光谱这种量子问题的研究所没有几个大学开设。
    当然了,按照要求,研究理论物理学的学生肯定要必修维恩的实验物理学课程。
    在慕尼黑接下来的几天,李谕写出了关于“全同粒子”
    的论文,准备投给《science》。
    这算开个头,“全同粒子”
    的实验证实要等到1980年代。
    而理论上的研究,则要靠另一个还没出山的量子力学大神——狄拉克,以及一些其他的物理学家,如费米等人的工作慢慢完善。
    只不过在这个时空下,未来的“玻色子”
    一词很可能会被改成“李谕子”
    ,因为这些名字本来就是狄拉克起的(按照对标准粒子模型的贡献来说,叫做狄拉克子其实更合适)。
    ——
    现在的欧洲还是没啥理论研究环境,与爱因斯坦他们多待一周后,李谕便回到了巴黎。
    代表团只知道李谕又参加了众多大学演讲,还不知道他在粒子物理学上马上就要迈出的一大步,因为他们正被巴黎和会“最高会议”
    的决定搞得焦头烂额。
    美英法三国的首脑组成最高会议刚刚约见了中国代表团,由对中国态度较好的威尔逊传达了他们决定的最终方案:“日本将获得胶州租借地和中德条约所规定的全部权利,然后再由日本把租借地归还中国,但归还之后仍享有全部经济权利,包括胶济铁路在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