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碧城只能继续解释:“我们只是同行。”
    卡兹年纪也不大,笑道:“我懂我懂。
    那我们走吧,反正不远。”
    李谕也想瞧瞧这位俄罗斯文坛泰斗的真容;还有创作了人尽皆知的《伏尔加河上的纤夫》的列宾。
    托尔斯泰本人也属于批判现实主义作家,俄国在这个领域的造诣真心很高。
    但此后冷战时期,老美和苏联的斗争已经不仅仅局限在军备,为了打压俄国的文化领域,针对现实主义流派,老美疯狂推起了超现实主义。
    把各种寻常人根本看不懂的画作炒出天价。
    乃至到了如今的艺术领域,似乎看不懂超现实主义就是艺术文盲。
    哎,李谕也不懂美术,只能喟叹自己美学认知是不是真的太低,有些东西的确看不出怎么就那么艺术了。
    他只能私下里偷偷这么想,不然肯定会被骂成艺术文盲,他也不明白难道越是不懂越是抽象就越是艺术吗。
    在他的认知里,艺术是多样化的,并不是只有欧美的超现实主义。
    俄罗斯的批判现实主义就属于在现实中挖掘更深的内涵,普通人起码能够看懂。
    吕碧城十分激动:“我看过报道,托尔斯泰先生是当今一等一的文豪。”
    李谕笑道:“这个评价一点都不过分。”
    国内差不多在几年前刚开始对托尔斯泰的作品开始翻译工作,不过受限于翻译水平,托翁的几部大作还没有翻译到国内。
    但到了辛亥以后,以及“五四运动”
    时期,彻底迎来了翻译托翁的高峰。
    那时候国内的文坛大老们,如鲁迅、茅盾等纷纷倡导读俄国作品,也就导致了界对俄国名家的翻译和研究蔚然成风。
    到了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末,托翁的作品已经基本全部翻译到国内。
    由于影响力太大,建国后,再次对托翁的三部长篇经典巨着《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和《复活》进行大规模的重译与再版。
    从此以后,国人对托翁大名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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