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士钊给李谕面子:“李谕先生一个研究科学的,写的诗都比阁下好。”
    我开口还是我的老腔。
    胡适擅长举例子,说:“大白话同样可以有深意。
    你难道忘了,李谕院士曾经写出过‘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要用它寻找光明’这般振聋发聩的诗句。”
    两边现在吵得很凶,柳亚子与杨杏佛等人一直看不上胡适写的东西。
    鲁迅早年对胡适的评价非常高,他说过:《新青年》时期,最让我注意和佩服的就是陈胡二人。
    章士钊与胡适的关系正好反过来,现在挺不好的,以后变得不错。
    章士钊取出一本笔记,念了起来:
    李谕首先在大同大学的礼堂进行了第一次演讲。
    虽然李谕这么解释,还是有人问道:“您没有正面回答,空间之外是什么?”
    胡适则写了首古诗:
    “但开风气不为师,龚生此言吾最喜。
    就像以往很多普通人不可能真的懂佛经,但不妨碍很多人去烧香拜佛。
    在上海讲完后,李谕照例继续去京城的北大、清华讲讲相对论。
    这几天报纸已经进行好几拨报道,所以来听的人更多了。
    北大面积很小,压根没那么大的礼堂,只能选在户外的操场。
    李谕笑道:“就这么一小句,算不上诗。
    我和周教师一样,单纯突发奇想,不是诗歌创作。”
    两人一反常态,章士钊写了首新诗:
    胡适得意道:“我准备把它收入我的《尝试集》中,作为对新科学理论的致敬。
    哦!
    我真是太喜欢这种掀翻旧有理念的事情了!
    原来外国人在做和我们一样的事,不仅文学在革命,科学也在革命。”
    身处柏林的爱因斯坦没能分享这种激动,只在得到消息后买了一把新小提琴以示庆祝。
    同时曾开风气人,愿长相亲不相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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