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道并不是一个怕事的人。
    甚至。
    他还想着闹的越大越好。
    水房赖在澳门的名声极大。
    正好是陈天道拿来刷声望值的最好人选。
    想着。
    陈天道点燃一根烟,看向狗头,“那么,你大哥又在哪里?”
    “这”
    狗头有些犹豫。
    见状。
    陈天道直接下令打断了他一只手。
    狗头不敢再有所怠慢,连忙说出来水房赖的位置。
    说完后。
    狗头满脸泪痕,“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大佬的主意。”
    面对狗头的求饶。
    陈天道却是无动于衷。
    他摆摆手。
    托尼顿时明白陈天道的意思,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直接割断了狗头的脖子。
    嘶挣扎着爬起来的市街伟看到这一幕,顿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再次被陈天道的狠辣给吓到了。
    这家伙该不会真的疯了吧?这可是水房赖的头马。
    说杀就杀了?他难道不怕走不出澳门吗?不过。
    想归想。
    手臂上的疼痛还是让他一句话都不敢说。
    之前就听说过陈天道怎么这么狠辣。
    那个时候。
    他还有些不相信。
    可现在。
    在亲眼见识过后。
    市街伟才明白这个陈天道到底有多狠辣。
    简直是名不虚传啊。
    而此时。
    陈天道并没有理会市街伟。
    他的目标是水房赖。
    擦了擦脸上的鲜血。
    陈天道看了市街伟一眼,随即转身,淡淡道:“去见见水房赖吧,我让他知道挂我电话的代价。”
    吼数百个黑衣小弟有序跟在陈天道身后。
    看到这一幕。
    市街伟只感觉一阵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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