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没有观察出丁点破绽。
    朱棣紧跟着怒声道:“蓝昭身在应天便是浪荡成性,今日之举实乃辱我皇家!”
    “大哥,不管怎样,我一定要杀了他!”
    于情于理,朱标都不该进行阻止。
    众人印象当中,蓝昭的确是浸淫酒色的纨绔之徒,而且王妃徐妙云确实长得倾国倾城。
    当时的家宴,也只有他们二人。
    孤男寡女之下,难免某一方会产生些许悸动。
    从逻辑上讲,很是完美。
    蓝昭执掌太子府亲军,返回京师的途中,徐妙云让他帮忙照顾三个儿子,这也属于常理。
    朱标心房一震。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确容易引起干柴烈火。”
    “为何徐妙云那么急不可耐,而不是等到孤与老四回来,再来举行家宴?却是单独宴请小昭?”
    “难道她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应当避嫌的道理吗?”
    徐妙云又不是什么贫苦人家出身。
    中山王徐达的女儿,从小就受着良好教育,当初更是以才女姿态嫁给燕王,不可能这点礼仪都不懂。
    通常情况下,女流之辈不能成为宴请的东家。
    家务事牵扯起来极为麻烦,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
    朱棣浑身的杀气无比沸腾,此刻再也不管朱标的阻止,带着一队亲兵就想离开燕王府。
    朱标又岂会让他真去宰了蓝昭?杀人简单,手起刀落的事情而已。
    人死了,那就真没了。
    朱标厉声吼道:“父皇诛杀罪臣,尚且还得经过三法司定罪,你身为藩王,难道要因一己私愤而枉顾大明律法吗!”
    朱棣呆滞在原地,缓缓转过头来。
    “妙云,如若此事当真,孤定不会包庇蓝昭,会亲自向父皇上书将其诛杀!”
    “而孤再问你一句,你是亲眼看见,蓝昭把你的衣服给撕开了吗?”
    “即便你没有看见,旁人有没有看见?”
    问题,这就出来了。
    徐妙云方才只是进行大概重述,只说了蓝昭意欲不轨,但是否真的上手了,那就是个未知数。
    “太子殿下,此等侮辱,臣妾又岂会记得清?”
    徐妙云的美眸中泪水打转,似乎有着天大的委屈。
    她根本就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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