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黎家若有心查,恐怕会查到黎小姐身上,她现在去,会不会有危险?用不用——”
    “有危险就有危险,荣欢在那,她又死不了。”
    季云升冷冷打断他。
    只不过是吃些苦头罢了。
    这小玩意儿太不听话了,季云安的事到现在她也没给他解释一句。
    有空去参加岑清的破生日宴,都没空给他再选一只小狐狸。
    现在提上裙子就走,无情得像个地地道道的渣女,任由他流了半晚上鼻血。
    吃些苦头也活该。
    他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身朝佛堂走去。
    “啪嗒——”
    打火机点燃线香。
    却始终不见他插进香炉里。
    阿昌偷偷挑眉看去。
    佛龛前的男人低着头,似在虔诚地持着香,又像是在看什么别的东西,腕间的佛珠在莲花灯下泛着幽绿的光。
    “不过被人打了丢人不说,也影响我观赏,你还是派两个人过去吧,也不用太厉害的,就前不久跟我去西欧的那俩就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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