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墨愤然地掀了桌子,如同困兽般,把一屋子的东西都砸砸得稀巴烂。
    屋子里众人跪了一地,瑟瑟发抖不敢言。
    宇文墨双眼通红,恨恨地笑了起来。
    “我说他怎么丝毫不介意我抢走了柳清辞,竟是早就知道她是个冒名顶替的赔钱货了!”
    他还专门去宇文诀和姜宁面前耀武扬威,挑拨离间。
    他们两个心底必觉得可笑至极!
    “殿下,您息怒啊……”
    看着愤怒暴躁的宇文墨,管事地斗胆劝道。
    可搜刮满腹,能说出来的也就只有这么一句了。
    方才,殿下还踌躇满志,想要靠着柳家和柳清辞翻身。
    可现在……柳家已彻底倾覆。
    即便柳清辞不受牵连,也只是一个拖累,一个笑话,一个足以让宇文墨被天下人嘲笑的乐子……
    连他都知道的事,宇文墨怎会想不到?
    连他都接受不了的事,宇文墨又怎能接受得了?
    “贱蹄子,竟敢骗我……”
    宇文墨脸色阴鸷,愤怒地撕碎了聘礼单子,怒气冲冲地往外走去。
    “殿下,您去哪儿啊!”
    管事的连忙起身跟上,侍卫们也忙不迭地追了过去。
    宇文墨狰狞一笑,凶恶无比地道:“去哪儿?自然是去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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