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是被水瓶董事害死的?
    听到里昂的话后,女记者的身体不由得猛地一颤,原本坚定不移的灵魂,也被这个可能性扰动,变得不再稳固。
    可以,这个问题问对了。
    看了眼女记者有些微动摇的灵魂,里昂不由得眨了眨眼,随即取出炭笔,在她的档案上涂抹了起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在抛出了一个要命的问题后,里昂并没有继续说话,整间屋子里静得惊人,除开炭笔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外,就只剩下了女记者细微的呼吸声。
    呼……吸……
    沙沙……沙沙……
    呼……吸……
    沙沙……沙沙……
    不知不觉间,里昂笔尖的节奏和女记者的呼吸声,产生了某种奇妙的重合,先是笔尖擦纸的声音在追着呼吸声,接着两边开始逐渐趋同。
    等到最后,竟然慢慢变成了笔尖的声音,在似有似无地挑引着女记者的呼吸,而被里昂的问题弄得心烦意乱的女记者,也下意识地随着笔尖的刮擦声,不自觉地开始调整自己呼吸的节奏。
    “喂!”
    虽然知道里昂必定是在“熬”
    自己,但一来被笔尖粗粝的摩擦声,搞得心里有些毛毛的,二来里昂的问题更是让她十分难受,女记者最终还是忍不住先开口道:
    “你刚刚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终于上钩了。
    听到女记者的话后,在空白档案纸上划拉了半天,已经默出了大半篇《岳阳楼记》的里昂,不由得在心里松了口气,随即合上了女记者的档案,答非所问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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