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时间咋就这么扛劲呢,干了好半天,才见点儿亮。”
    干活累了,大家伙儿凑到一起唠会儿。
    有人觉得不对,就跟水老鸹反应。
    水老鸹也觉察出不对了,“好像是,那关寿山没安好心,他提前叫咱们起来的。”
    “草他娘的,这狗日的东西真特么丧良心,这黑灯瞎火的干活,万一出点儿事咋整?”
    有人骂道。
    “是啊,这狗东西挺坏,连口干净的饭都不给咱吃,还天天让咱早起干活,他这是没安好心。”
    旁边有人附和道。
    “成天拎着个棒子,两句话不来抡着就打人,这狗东西,咋能收拾了他才好呢。”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
    旁人议论的挺欢,曲绍扬却默不作声,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
    当着这么多人,水老鸹也不好跟徒弟交流什么,师徒俩很有默契,啥也没说。
    下午收工的时候,有几个年轻人,特地砍了根水曲柳、柞木的棍子,回到大房子后就用斧子啥的一点一点精心修理。
    “传勇,你们这是干啥呢?”
    曲绍扬瞅着奇怪,就问。
    “哦,我们核计了一下,弄根棒子防身。
    我们不像你,一身的好功夫,谁都不敢欺负你。
    那关寿山成天抡着个棒子,见谁不顺眼就打,万一哪天我们惹着他了,两手空空的不好招架。
    我就寻思着,弄根棒子放被窝旁边,真有事儿的时候,抓起来就用,也不至于挨揍。”
    周传勇等人回道。
    曲绍扬一听就乐了,“哎呦,这么一来,可真就成山东棒子了啊。”
    其他人闻言,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笑归笑,每个人心里也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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