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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凛初从床上站起来时,安卉新的大腿上还残留着他手掌大小的印痕。
    他脸上不冷不热的,“这就是你说的好处?”
    “我……”
    安卉新不免感觉尴尬。
    她真没预料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来例假。
    “可是,刚才那样也算是了吧……而且你都答应了。”
    安卉新不服气道。
    顾凛初微敛双目,视线定格在她饱满的红唇上面,想到刚才,全身一阵紧绷。
    那样的时刻,他没办法说不。
    他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安卉新从洗手间里出来问:“我能参加年会了吗?”
    “能。”
    顾凛初说。
    安卉新还没来得及开心,又听到他说:“作为员工参加。”
    她立刻就不高兴了,“你耍我啊?”
    “我说了同意你参加,没答应过别的。”
    顾凛初从容道。
    安卉新抄起手边的枕头就朝他扔了过去,“你混蛋。”
    枕头砸在顾凛初的腰间,他看着她,不疼,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酥酥麻麻的。
    “胆子大了。”
    顾凛初捡起来放到床上。
    也许是例假的缘故,安卉新尤其烦躁,看他的眼神也愤愤地。
    最后顾凛初箍住了她的脸,“第一天,别折腾了,正是难受的时候。”
    说完,他转身走进了浴室。
    安卉新也确实是撑着唯一的一丝精神在闹,等他冲完澡出来,她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第一天难受?”
    曾经有人告诉他,女人的前两天是最痛苦的。
    那人还说,下辈子再也不想当女人了。
    这个答案顾凛初没有说出口,只是让安卉新睡觉。
    她睡着之后,顾凛初自顾起身走到阳台去,给傅安若打去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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