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的拳头,停住了。
    深呼吸一声,他松开虞城的衣领,手也收了回来。
    他冷声道:“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虞城抻了抻脖子,硬着头皮说:“我不走。
    小宁子,不,悦宁让我来多照顾照顾你的衣食住行。
    男女有别,星妍是女的,照顾你不方便。
    有什么脏活累活,让我来。”
    沈恪唇角溢出一丝冷笑,“你这么做,只会让你妈更加忌惮我。
    制造这起燃气爆炸的目的是我,因为我临时出差,才逃过一劫。”
    “我妈她……”
    虞城本能地想替母亲说几句话。
    可是又觉得她实在难辞其咎。
    见他欲言又止,沈恪猜出几分,道:“昨天下午,有人冒充燃气公司的工作人员,上门检查。
    警方说,应该是那人对我家燃气动了手脚。
    动阀门的话,福姨能看出来,那么,他是对燃气管下的手。
    那人伪装得没有任何破绽,工作证做得极逼真。
    怕过不了保镖那关,他穿着工作服,从一楼检查到我们家,还让人伪装成物业公司的,提前给福姨打电话通知。
    心思如此缜密,如此大费周章,显然筹谋已久。
    看似他一个人行动,实则背后有无数人。
    事后那人失踪了,警方到现在都没抓到他。”
    虞城越听,心越凉。
    这种作案方式,似曾相识。
    前几年,父亲养了个“金丝雀”
    ,年轻漂亮,身材极好,不只能歌善舞,还长袖善舞,善于钻营,人颇有几分心机。
    那段时间父亲沉迷于她的美貌,一向吝啬的人,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家回得都少了。
    后来,那女人死于燃气中毒。
    作案手法和沈恪说得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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