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爱妃都邀请了,朕岂有不从之理。”
    在边上,皇帝杨广慢慢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丽贵人玉臂从水中伸出来,拉住脱的已经差不多了的皇帝就微微一拉,巧笑道“那皇上快来啊。”
    恭后在外面的宫婢内侍不一会儿就都听见了里面的依哝软语和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不过这些人也早就都习以为常了。
    直到丑时已过,里面的声响才渐渐停歇。
    这些内侍才进去收拾。
    温水池那边,水全部都洒在了外面,空气中都弥漫着□□的味道。
    第二日,早朝时各位大臣们又发现皇帝没有来,不敢评论皇帝,大家都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李渊,亏地李渊面皮子厚。
    不管宫里如何,秀宁的笄礼就要到了,前半个多月窦氏就将请帖发出去了,衣裳都是请最好的绣娘绣的,赞子也是用早就准备好了的玉石打磨的。
    窦氏将那几套衣服和要用的一些东西全部都带过来给女儿看。
    “看看还是什么不满意的让人拿去改。”
    窦氏温柔地看着女儿。
    “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不过……娘,笄礼的最后一根簪子我可不可以自己准备啊?”
    秀宁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娘的神色,她知道为着她笄礼娘已经准备很久了,特别是这簪子还是从爹爹库房里寻出来最好的玉制成的,可是秀宁一想到那天柴绍给她说的话就想换掉了。
    “那你要换什么呢?”
    女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啊,窦氏不由得感叹。
    “娘看这个如何。”
    秀宁打开梳妆匣子,拿出最底层的那一根簪子,簪子通体莹白,唯有花蕊之处一点嫣红,花行栩栩如生,的确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好好好,我们的宁宁想如何就如何。”
    窦氏也不问这簪子是哪儿来的。
    “谢谢娘。”
    笄礼那天正是八月,天气凉爽。
    在场的都是各位亲朋好友,早三日就都在李府住下,为秀宁笄礼上正宾的人是从陇西本家请来的族伯母,是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辈,有司是母亲窦氏娘家的表姐,赞者是长孙玉。
    秀宁初次出场是一身童子服,色彩明艳,玄色为底,红色滚边,梳着双鬟髻,跪坐于席。
    族伯母接过表姐托盘里的发簪为她挽发,插簪,长孙玉过来为她正冠。
    进东屋,换中衣,跪座……一套礼下来繁琐至极,不过好在都已经完成了。
    族伯母最后为她簪上柴绍送的簪子,最后为她取字。
    女子及笄,男字弱冠皆有字。
    如她大哥,敢以神名为字,不过全洛阳的人没有以为他会受不起。
    这字,也是族伯母为她取的,带着族里的祝福和希望。
    字:清嘉
    清者,正也。
    嘉者,美也。
    秀宁长跪,告谢父母长辈。
    柴绍遥遥地站着。
    在上辈子,阿秀笄礼时他还不认识她,却也听说了李府的姑娘是如何一家有女百家求的。
    这就是阿秀啊,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都是最出众的阿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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