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吗?”
    乐悦笙问他,下一匙粥便放在唇边吹凉。
    男人不能解释,只能在乐悦笙手里默默吃粥。
    很快一碗热粥落肚。
    乐悦笙抽一条绢子同他擦嘴,“真乖。”
    “你说吧。”
    “什么?”
    男人一滞,久久憋出一个字,“我——”
    “说你烧得脑袋不清楚时做什么?你脑袋都不清楚了,还能做什么?”
    乐悦笙哈哈大笑,“当然是睡觉呀。”
    “你——”
    “我怎么?”
    乐悦笙总算扳回一城,心情愉悦,同他掖一掖棉被,“休息吧,后头有的熬。”
    刚一站起袖间一紧,“怎么?”
    “我疼。”
    男人抿一抿唇,渐渐理直气壮,“你不能不管我。”
    “服了药还疼?”
    乐悦笙微觉诧异,仍旧坐回去,握住男人手腕,归元真力缓缓注入,“你这也太不顶事了——”
    转念一想人不会武功体弱才是应该的,“闭上眼。”
    男人慢慢阖上眼,初时还不时看她,后来力尽神竭,昏昏睡去。
    乐悦笙等了一会撤手,熄了灯走了。
    次日过午乐秋风进来,“宗门来人。”
    乐悦笙昨夜两三回起来打发男人吃药,此时刚睡醒,站着穿衣裳,“是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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