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呵呵大笑,“还真以为我住在医院,什么都不知道?”
    宋津南眉心轻轻蹙了下。
    “昨天和今天,荔城道上来的两拨人,还没找到姓乔的女人就被你拦了,有没有这回事,嗯?”
    老爷子忽然直起上半身。
    宋津南一脸云淡风轻,“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到现在还嘴硬?”
    老爷子愤然起身,抓起一个小号香炉摔地上。
    祠堂中供奉着宋家十几代列祖列宗的灵位,宋世钊痴迷风水,找了专人打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香火不停,供品一天一换。
    摔地上的香炉还插着一小把燃烧的平安香,落地那刻,几个带着火光的香头迸溅在宋津南皮鞋和裤脚上。
    宋津南还没来得及抬脚避开,站一旁安静待命的老爷子的心腹一拥而上。
    进祠堂之前,他就知道今天不可能全身而退,索性没做任何反抗。
    “把这个不孝子给我摁地上,拿鞭子和盐水来!”
    宋世钊话音刚落,宋津南就被他们七手八脚摁在地上。
    “四少,老爷子的命令不可违抗,得罪了。”
    为首的先礼后兵,说完给属下使了个眼色。
    宋津南的的衣物被扒掉,只留下一条短裤。
    地面是天然花岗岩铺的,比寻常瓷砖硬了好几倍。
    刚过完年,春寒料峭,祠堂内没有任何取暖设施,气温与外面无异。
    宋津南的脸和近乎赤裸的身体被牢牢抵在地上,寒气从四面八方袭来,他做好了挨揍的准备。
    很快,有人送来一条牛皮鞭子和一大盆高浓度盐水。
    宋世钊绷着老脸,把鞭子浸在盐水盆中,扫了眼地上的宋津南,“老四,你处心积虑帮乔晚,得罪叶家和周家,又两次挡了荔城道上的人,坏了规矩。”
    “您觉得往我身上抽上几鞭子,我就会顺您的心意?”
    宋津南眯着眼眸望定宋世钊,“您也太小看我了。”
    宋世钊老态龙钟的脸上全是凌厉,抖动鞭子走向宋津南。
    “啪啪啪——”
    一连三鞭甩在宋津南后背上,几道深深的血印子立马浮现,滴着血。
    在场的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宋津南咬牙,一声不吭。
    三鞭子下去,已经耗尽了宋世钊的大半力气,把鞭子扔给一旁的忠叔。
    “老四,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我已经娶了叶笙,华洲的新能源合作马上就要到位,您何必还要咄咄逼人。”
    宋津南强忍着后背的疼痛,咬牙。
    “明知乔晚在查十一年前的事,你不阻拦,还挡了周世宏的人,为我和宋氏树敌!
    你个被情爱冲昏头脑的蠢货——我宋世钊没有你这个儿子!”
    宋世钊怒火中烧,骂着骂着又气不顺了,咳起来。
    两个心腹急忙上前,把他搀扶到一把木椅上,并递过来一盒打开的速效救心丸。
    “阿忠,给我狠狠抽!
    直到他求饶为止!”
    宋世钊说完,倒出些速效救心丸放到舌根下。
    忠叔是宋世钊的铁血心腹,脱掉外套,卷起袖管,挥起鞭子抽向地上的宋津南。
    宋津南没有挣扎,也没有喊疼,用力咬住下唇,任沾了盐水的鞭子落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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