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军区操场上;
    二十多号被点名的排长、指导员、班长、士兵等,汗流浃背的练习军体拳;
    三班排长苦哈哈的做着动作,眼底的狂躁愈疯狂滋长,“是哪个不长眼的,招惹团长了?”
    “是哪个龟孙做的好事,赶紧站出来;”
    “否则要是叫我知道了,我饶不了他;”
    “妈了个巴子;”
    闻言,一班班长连忙附和,“就是就是,以往这个时辰,咱们可都回家休息了;”
    “到底是哪个瞎眼的,招惹周团长了?”
    剩下的所有人,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摇起头;
    除了晚上回家睡觉时间,他们可是大部分时间都在军区;
    而且多半都在训练;
    周政燃冷面阎王的名声在军区,那可是相当的响亮;
    谁敢找死的招惹他去?
    众人敢怒不敢言,半点不敢抬头看向十米开外黑沉着脸的周政燃!
    妈的!
    憋屈!
    实在太憋屈了!
    要是让他们知道是哪个龟孙害他们受连累!
    非得弄死他不可!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事,招惹周政燃,害得他们被体罚的罪魁祸,正是自家老娘们!
    军区大院最里面的钱富贵钱旅长家!
    只听房门嘭的一声巨响,钱旅长提着裤子被赶出家门去!
    大晚上的,钱旅长臊的老脸通红,生怕被外人瞧见了,急忙紧挨着房门,低声央求道,“媳妇,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行不行?”
    “大晚上的,要是叫旁人瞧见了不好!”
    “我好歹也是旅长,你多少给我点面子成不成?”
    岂料房间内的王玉梅,根本不给年过半百的钱旅长丝毫面子,“钱富贵,你要是不把焦政委家的麻烦给我解决了,你休想踏进家门一步!”
    “老娘可不靠你养活!”
    “你少给老娘颐指气使的!”
    “三天期限,你要是不解决,我立刻收拾行李去黑省投奔儿子去!”
    话音刚落,哐当的瓷盆摔在地上的清脆声,惊的门外的钱富贵一个激灵!
    再一想到今晚家里鸡飞狗跳的罪魁祸是三团政委焦建国外,钱富贵心里那叫一个堵得慌!
    这个瘪犊子!
    给他等着!
    焦政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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