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岸阔语气很平静,仿佛在说自己准备去超市买个菜:“我在去接你的路上。”
    边迹回家换了身衣服,上车时穿着米白色的冲锋衣和黑白球鞋,头发垂在额前,跟板正的乘务长简直判若两人。
    严岸阔看着这打扮,足足愣了两秒。
    边迹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不是,没见过你这么穿。”
    严岸阔半打趣说,“你这太像大学生了,显得我在带坏小朋友。”
    边迹一边说“可别涮我了”
    ,一边推着他往车里去,催他赶紧走。
    路上边迹接了个骚扰电话,房屋中介公司打来的,问他是不是在看宝山的房。
    边迹对这种电话都挺有礼貌——用他的话说,中介拉业务也不容易,帮他完成一个电话指标——笑着告诉他有需要会联系他。
    严岸阔奇怪地看着他,问:“你要买房?”
    “嗯,一直住公司那公寓也不是办法。”
    毕竟只有使用权,且没有燃气,商用电,住起来总是不方便。
    严岸阔听了一嘴电话,问:“但是宝山不会离机场太远吗?”
    边迹倒不觉得有什么:“还行吧,反正我住家里的频率也不高,偏点儿就偏点儿,至少价格合适嘛。”
    去年年底时他看上了一套九十平的,总价五百万出头,首付13,属于跳一跳能够上的房子,边迹最近一直在观望,看有没有降价的机会。
    聊了半天房产、地块、交通,时间还是很早,才三点。
    严岸阔看了眼手表,问他:“想先去哪转转吗?现在吃也吃不下。”
    边迹自然知道早,他故意约在这个时间就是为了能多去一些地方。
    他打开地图,发现附近有一家室内冰场,新开业。
    作为一个对冰雪有着刻在基因里的喜爱的南方人,他把手机递给严岸阔,“要不去滑冰吧?”
    “我很久没滑了,”
    严岸阔打开导航,输入地址,“不过可以试试。”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