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还真是走了狗屎运,先是一个青霄,今日又来了一个许太平,要是放在往常,就算青霄不能从堕龙渊回来,光靠一个许太平,也能够支撑起第七峰。”
    第一峰,峰主今岳的府邸,回到屋里的今何知往椅子上一靠,一脸郁闷地说道。
    “谁让你唆使何俊挑衅赵玲珑的?”
    今岳没有理会今何知的话,而是神色严厉地向他质问道。
    “如今第七峰有些威胁的,就是只剩下那姜芷跟赵玲珑了,姜芷身上有旧疾不足为据,若是再能将那赵玲珑送入七律堂,就算许太平跟独孤青霄回来了,也肯定独木难支。”
    “谁知道,那许太平刚巧赶了回来。”
    今何知一脸遗憾道。
    “尽做些多余之事!”
    今岳很是不满地冷哼了一声。
    “我们的确是站在掌门一方的,但我们不是掌门的狗,不必事事为他尽心竭力。
    再说了,九叔还没死,这次大比后,掌门是否真的能够完全掌控青玄,谁也不好说。”
    他接着又厉声补充了一句。
    “爹,你还是太小心了。”
    今何知笑着摇了摇头,“只要我们在七律的规矩之下办事,九叔他再强,也没办法拿我们怎么样,除非他真想来个鱼死网破,让青玄从此一蹶不振。”
    听到这话,今岳摇了摇头道:
    “你这是没见识过九叔曾经的手段。”
    不过他似乎不愿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转而又向那今何知问道:“你是怎么得到苏蝉的那封信的?”
    “爹,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是在苏蝉曾经的道场里搜寻剑谱时,无意之中找到的。”
    今何知有些不耐烦地站起身来。
    对于这个回答,今岳似乎不太满意。
    只见他走到今何知跟前,很是严厉地说道:
    “不管你是怎么得到的那封信,都不要与苏蝉走得太近,从他入魔那一刻起,曾经那个苏蝉便已经死了。
    魔与人是两种不同的存在,就像我们与圈中猪狗一样,他们只会将人视作玩物与血食。”
    今何知闻言却是冷笑了一声。
    “这就是你当年,任由那赵谦,将娘亲头颅砍下来的原因?”
    他眼神冰冷地看向今岳。
    “我知道你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但事实就是如此,你娘亲入魔后,就已经不是你原来的娘亲了,她只是一头披着你娘亲皮囊的怪物。”
    今岳皱眉道。
    “呵呵……”
    今何知又是冷笑一声。
    “你知道,我娘亲在被赵谦斩下头颅前,都对我说了些什么吗?”
    他背对着今岳,一边朝门外走去,一边好似呢喃般地说道:“她说……知儿,你别哭,娘亲不疼,娘亲一点也不疼。
    她还说,知儿……等娘亲不在了,知儿你要听你爹爹的话。
    你要好好吃饭,你还在长身体,不能不吃肉。
    知儿你最喜欢的那件锦袍,我放在了你房间柜子的第二层。
    你的靴子,我也帮你洗好了,放在柜子里的第一层。
    你喜欢吃的菜,娘亲已经将做出菜谱,给了厨子你想吃了,就跟他们说一声……”
    说到这里,今何知忽然转过头望向今岳,然后泪流满面,面容扭曲的他,用近乎咆哮般的声音冲那今岳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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