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死,你拖不了干系,做人要讲良心。
    要知恩图报。
    现在,这个家散了,两个孩子都在上学。
    需要人照顾。
    说说吧!
    你应该负什么责任?”
    未等项阳说话,苏明已经愤怒:“老家伙,别他妈血口喷人,
    谁说老子的果园和学校是低价承包的,老子是高价承包的好不好,
    就这个价,村里公开包了两年,无人问津。
    我们没有损害村集体经济,
    相反,我们壮大了村集体经济。
    还为村里解决了很多劳动力。
    三叔的死,和我俩一毛钱关系没有,你他妈休想讹人。”
    住口!
    还敢抵赖,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的果园和学校,已经被公家收回,
    若不是低价承包,为啥会被没收。
    你就是苏德昌的侄子吧!
    就是你这个不孝的东西,招来的外鬼。
    害死了你三叔和三婶。
    胳膊肘还想往外拐,看老子不打死你。
    陈建军怒冲冠,一巴掌扇在苏明脸上。
    苏明正要还手,陈淑华已经冲过来,举着双手,好像是自由泳的姿势,频率很快。
    苏明的胳膊和手臂也见了红。
    疼的他呲牙咧嘴。
    够了!
    别打了。
    你们想要多少钱?我给!
    项阳一声怒吼,陈淑华果然住手。
    转头注视着项阳。
    看来,钱确实是一个好东西,
    它能让人骂人打人,甚至拼命。
    但它也能让人冷静。
    就如此刻,场中非常寂静,只有苏明轻微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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