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孟言和谬不凡二人抽完烟,被焦同辉又叫了回来。
    瞧见孟言蹲在地上,难受干呕的痛苦模样。
    以及,谬不凡那副鼻涕,眼泪一起往下流,随时一副要死的样子。
    焦同辉心里冷笑不已:小样,我还治不了你们了还!
    “孟言,谬不凡!
    !”
    “到,到!”
    二人连忙站起身,挺起胸膛。
    焦同辉跨步走到二人面前,一股浓浓的尼古丁味道扑面而来。
    一人将近十根烟,这烟味光是闻着都呛鼻子。
    他大声喊话:“告诉我,你们来这里参军的唯一目的,是什么?”
    二人大吼:“保家卫国,长!”
    “他奶奶的,说的真他妈好!”
    “谢谢长!”
    “以后还抽不抽烟了?”
    “不抽了!”
    “大声点!”
    “不抽了!
    !
    !”
    焦同辉耳膜被震的生疼,还被二人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
    “现在,给我滚回队伍里去!
    下次在被我逮到,就不是罚你们抽烟站军姿,我会让你们把烟当饭吃,把烟当茶喝,听明白了吗?”
    “是!
    !”
    “归队!”
    二人转身,回到队伍里。
    他俩所到之处,都是一股浓烈烟味。
    这可让新兵里,有些想抽烟,但始终没机会的老烟枪好好爽了一把。
    二手烟,也是烟呐。
    瞧见二人先前痛苦的样子,班长李辰光是好一阵心疼。
    “感觉,怎么样,没事吧?”
    “嗓子,疼,想吐,恶心,难受。”
    谬不凡时不时的,就会有孕吐一样的反应。
    大鼻涕挂在脸上,整个人像是烟熏腊肠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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