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冀州邺城,杨飞让女管家关好荷香别院的大门,不见任何客人。
    此次班师,就是要多休息休息,不想再管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荷香别院的女管家是华家的小女华娟,被花木兰的父亲送到荷香别院来当管家,算是华家向杨飞表示忠诚。
    华娟小心翼翼地走到华清池房间外,低声道:“少爷,郭嘉郭军师前来求见。
    他说您一定会见他,他还说此事关乎到一个来自于西蜀的血书。”
    还在泡澡的杨飞听到了“血书”
    两个字,他突然睁开眼睛,对花木兰和甄宓示意帮助自己更衣。
    “血书”
    自然是指衣带诏,郭嘉是自己的心腹,他要来说关于衣带诏的事情,自然是要说大事。
    而且郭嘉从台湾岛回来没多长时间,他马上就又要去台湾,自问也应该见一见他。
    更衣到正堂去见郭嘉,一看到他的时候,就发觉郭嘉胖了不少。
    “哦?看来把奉孝流放到台湾去,还真是一件正确的决定。
    台湾那边难得酒水,也没有青楼妓院,不近酒色的这几个月倒是让奉先的身体健康不少。”
    微微一笑,他很希望看到郭嘉能够身体健康。
    郭嘉尴尬的笑了一下,他现在感觉身体状态的确好了很多。
    这不仅仅是有华佗和张仲景的调理,更是因为去了台湾以后,那里贫寒,难以近酒色。
    “主公就不要调侃臣了,臣此次前来是有要事相商。
    听闻主公得到一个好剑客,送去燕山王越前辈那里去修行。
    主公是否要刺杀鲜卑单于——轲比能。”
    郭嘉总是能明白杨飞的心思,同时他也猜到了接下来一步的计划。
    “奉孝知我,那奉孝可否知道我下一步的计划,是否应该走出来。
    成,则天下可定!
    败,则需要再浪费四五年的时间,说不定要到我四十岁的时候,才能匡定天下。”
    杨飞翘起二郎腿,喝了一口茶,反问郭嘉。
    郭嘉眯起眼睛,他没有阿谀奉承也没有绕圈子,直白说道:“主公刺杀轲比能,此事问题不大。
    轲比能麾下将士大多已经亲近汉人,他们的粮草命脉也都尽在掌握。”
    “只是主公下一步棋可当真是险招,不过成功的几率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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