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扶不上的阿斗!”
    康王冷笑连连,小声啐了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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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呃……多谢!”
    廉王一听康王此言,喉头哽了一口酒气,抬手举着酒壶遥遥敬了康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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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般,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竟是将殿中剑拔弩张之势如视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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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弟,你醉了。”
    淮王见廉王扎手扎脚地满地乱晃,便欲做出一个好兄长的模样,紧赶着上前一步,伸手搀住了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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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本王怎么会醉!
    今日可是父王的大日子,本王高兴!
    皇兄可不许拦着弟弟。”
    廉王甩手一推,便要挣开淮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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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淮王也未曾想廉王会下这般狠力,一见他左右乱晃,便下意识地下了死力钳制。
    廉王却越发挣扎起来,两人就这般你推我搡之间,廉王身子一晃,晃晃悠悠的便向地上倒去。
    说来也巧,廉王身子被淮王一拽,倒地之时恰好就摔在了邵长韫的尸身旁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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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王摔了个头昏脑涨,任由鲜血染了满身犹不知。
    他微微甩首立起身来,迷怔中便见邵长韫面色安详伏于地上。
    <p>淮王见他摔了满身血污,眸中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厌恶之色,面上假作和善的面孔也破裂殆尽。
    他对着旁侧侍候的内监悄使了眼色,便有两人上前,意欲搀扶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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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王掌不住两人的力气,由着那两个内监搀扶起来。
    他脚下踉跄了两下,抬手晃悠悠的指着邵长韫道:“嘿嘿,长韫兄当真一片忠心。
    不是说今儿讨新奇,往日里那些个磕头拜寿的旧俗都免了吗?怎么长韫兄还巴巴地跪在这里,想讨父王的赏也不能这般耍赖!
    本王可是不依,来来来,咱们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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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犹未了,廉王身子猛然向前一探,伸手便要去拉邵长韫。
    他一边探手,一边叫道:“长韫兄,你还不快快起来!
    怎的这酒还未喝,你倒先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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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个内监被廉王一挣,忙不迭下了死力搀住。
    当中一个内监见廉王犹自喋喋不休,忙凑至他耳前小声说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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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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