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河兄他们每户送银子,有几户当初没交银子的站在街边,看见河兄。
    有个叫张罗的人,挤眉弄眼的说:“就那几头烂蒜,还装什么大尾巴狼,出风头,自己那日子,跟那县令人家比,那是天差地别,竟整那没能耐硬使的事,到时候还是白费?看他们那样,我就恶心!
    虎不虎,尖不尖,那玩意,可咋整?”
    “唉!
    你还没听说吧,就那几个虎玩意,再加上那陈大头,还把皇上批过的折子给弄到手,也挺牛?”
    张罗旁边的李全,附和着说。
    “哎呀!
    那以后可不能叫陈大头啦,得叫四面见光啦!
    哈哈……当初我没信他们,没掏那银子,那前几年别的县那么多告的,都输啦,那下场,就没把腿打悠荡啦?哎呀!
    可别提多惨啦!
    我可不信谁能告赢了?张罗说。
    “说不准,这回是好几个虎的,听一个尖的,好整?听说别的地方有一个告的,都被安抚了,就是给点好处就消停的那种?”
    李全说。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那银子,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张罗说。
    “没几个整明白的,剩那点银子,那就是做做样子,给别人看的,弄那景干说?”
    李全说。
    张罗看河弟他们发完,迎上去说:“唉!
    那河弟,你们拿多些,留这点回来做样子啊?”
    “让你做样子,你还不会呢?我们撇家舍业,拿着命就为了那点破银子。
    话到你嘴里,就变味。
    你说的有点过了吧?”
    河弟顶了她,走过去。
    这张罗看河兄的背影说:“哟哟哟!
    这刚说两句,就驴上了?”
    “驴怎么,不比你强,你就是天生个没骨头,下跪那伙的。
    没踢你就不错了,不和你说啦,得交差去了?”
    这在前面走的河弟一边走,一边说。
    “唉!
    唉!
    别走啊!
    看你们几个大字不识,竞听那个陈叶光大酒包的吧?他是个什么好家伙,骗你们吧?”
    张罗朝河兄远去的人影喊。
    “除了出坏道,还能干啥?有那时间干点正事,不行吗?”
    河兄头也没回地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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