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铺满了新鲜的泥土,这对于一座埋在地下千米的遗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的象征。
    令上官素枭不解的是,为什么“罪孽”
    的遗迹会出现一座来自古代的民宅?罪人从诞生起不就生活在宫殿之中吗?
    “除非,这不是建给自己的。”
    来到院子里,两座侧屋前的空地上东倒西歪着枯萎的农作物,上官素枭经过探查,这里以前似乎被作为耕地使用。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种植?”
    上官素枭用手指摩挲过耕地的泥土,它们新鲜松软潮湿,完全可以再次进行种植。
    两座侧屋的门被上官素枭陆续打开,里面放置着一套套千年前的木质家具,所有东西应有尽有,若曾有人居住在此,日子肯定相当舒适自在。
    “都是些很普通的家具……”
    一头雾水的上官素枭走出木屋,突然现正屋的木门已经向他敞开,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的上官素枭阴沉下脸,缓缓走进正屋之中。
    正对大门的两张木质太师椅中间夹有一张条桌,两只木柜位于左右两侧没有放置任何东西。
    一种说不出的奇怪在上官素枭心中盘旋,他迅地找到几个房间,大部分也只是布置了家具,直到他站在卧室前。
    伴随着木门的推开,透骨的寒气从房间中喷涌而出掀动上官素枭的礼服头,房间内没有放置任何家具,只有一只木质棺椁放在房间的正中心,散着浓重的幽怨气息。
    上官素枭找到了刻写在棺盖板上的三个大手,不由得一惊。
    “琉璃安。”
    宛如晴天霹雳一般,上官素枭再也无法保持平稳的气息,无数不好的想法争相涌入脑海,眼中的瞳孔失色,他上前想要打开这棺椁去看见其中的一切。
    可就在他双手放在棺盖板上,就要把盖板推开时,一声无比清晰的叫唤上官素枭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他脸色大变,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赶到外面。
    只见院子中大门前,一个身着黑紫色大衣的男人笑嘻嘻地看着上官素枭,他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双眼明亮鼻梁细高,整个人容光焕,不怀好意的气息毫无顾忌地散。
    “‘欲望’的使徒,梼杌!”
    男人的笑容让上官素枭感受到了一丝威胁,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地室之中:“没错,我就是‘欲望’的使徒,梼杌!”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上官素枭抬起右手,书本漂浮在手上迅翻开。
    “怎么找到这里的?”
    梼杌假意思考后开怀大笑,“这个,恕我无可奉告。”
    说罢,梼杌摆摆手,周围无尽的黑暗中亮起一双双不可计数的绿光眼睛,对着上官素枭虎视眈眈!
    “好好玩吧。”
    梼杌将目光放在上官素枭的身后,不知他做了什么,上刻琉璃安名字的木棺出现在他身旁被他扛起,梼杌得意地挥手离去。
    “但愿你还有余力来阻止我。”
    ……
    地面上已经混乱成了一锅糊粥,无数头部呈钻状的幻从沙尘之下突破而出杀入营地,柳千河立刻组织反击,一时间营地里血流成河惨叫惊天。
    “可恶,为什么突然会有这么多幻!”
    柳千河一拳打倒一头幻,起身骂道。
    一只断臂突然扔在自己脚下,柳千河抬头看去,只见一名身材窈窕长相美丽的女子翘腿坐在帐篷之上,冰冷的面容与黑紫色的大衣令柳千河心头一颤。
    “‘欲望’的使徒!”
    柳千河满腔怒火地盯着女子,咬牙道。
    “穷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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